腑并无异样,“等我休息一会儿,自然会好。”
铃木有枝在一旁冷哼一声,说道:“幻清教了个脓包徒弟。我让你多加小心,保护好之思,你自己却深受重伤,如果不是之思替你挡了一掌,你焉有命在?”
李克定被铃木有枝数落,也在暗自后怕,好在之思无恙,也就任由她数落,只对柳之思说:“你以后可别这样了,替我挡那一掌干什么?我不会死的,你又怎么禁受的了?”
柳之思无法对他讲起佑鹿之事,铃木有枝却又抢白李克定道:“你一个大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还在这里怪之思,真是白活了。”
华盖见铃木有枝对李克定颇有微词,笑着打了个哈哈,“铃木仙姑,以你的高贵身份,何必跟一个晚辈怄气。方才仙姑你不惜耗损真力,替李克定这小子疗伤,我知道他是个有良心的,定会知恩图报,永远铭记你的恩情。”
“算了吧,你个老乞丐,就会说一些便宜话。”铃木有枝没有买华盖的账,仍是批评李克定道,“我替你疗伤又如何,我看也是白费劲儿,让你远离梅子,你何曾放在心上过?真是个白眼狼,我也真是爱管闲事儿,何必要救你呢?”
李克定无奈的笑笑,这个铃木姑姑,真是刀子嘴,豆腐心,生得如此娇美,却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