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它能做到这些,一是靠了天赋,但光靠天赋显然不行,必是得过‘高人’的传授。”
“那个‘高人’会是谁呢?”柳之思问道,“我从来没有问过白狐,等再见面时,还需了解清楚。大千世界,包罗万象,无奇不有,咱们要站到最高层看世界,想来还差得远呢!”
李克定笑道:“本来就是嘛!圣人尚且有所不能,有所不为呢!何况是咱们。”
“你不能只用圣人来做比较。”克静劝道,“神人,圣人,各有所长,大道虽然相通,但术则不然,乃千变万化。这就是世界的奇妙之处,是‘高人’的差别之处,不仅在于境界,也在于各自的‘术’。”
“克静,我明白了。”李克定欣喜的说,“就像之思弹琴,而你作画,陆宛跳舞,虽然都是至高境界的体现,却是不同的术的范围。”
“嗯,你总算开窍了,以后别总是圣人一途了,条条大路通罗马,到达至高境界的路,是有万千条的。”李克静开始借此批评克定,不要唯儒家一家为尊。
“好吧,我明白了。”李克定内心有一点点酸涩,他自幼高山仰止,景行景止的圣人,竟然不是唯一的至圣。他自幼依照儒家‘定、静、安、虑、得’,进行修身,齐家的至善之途,也无非是和其他修道之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