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的婚姻,将来必然能做个表率,让万千困难中的女性看到希望,也给她们的心灵注入勇气。”
“你又夸我,不过我爱听。克定,我要做第一个提出离婚的女子,你觉得如何?”
“嗯,做为女性,提出离婚需要极大的勇气,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李克定提醒了难处,但也表明了他支持的态度,“你若不爱陆宪,离婚未尝不是好选择,人不必用绳索把自己捆死,那是作茧自缚。知道了作茧自缚,就要勇敢破茧而出,离开如监牢般的处境。”
“谢谢你能体谅我。”古洛真眼望李克定。
她娇嫩的肌肤,就像她水灵灵的眼睛一般,水嫩水嫩的,李克定不敢看她,把书摞好,忙又说道,“洛真,你刚才讲,陈子龙要利用你接近陆宛,难道你还会再回陆家去吗?”
“为什么不回了。”古洛真说道,“我还是陆家的大少奶奶,你也知道,陆家老太太身体欠安,估计不久我就得回去一趟。”
李克定是个注重礼法的人,点头道:“嗯,于情于理,倘若老太太百年之后,你还真得去一趟。”
“死者为大。”古洛真说,“不论如何,老太太对我不错,我必须对得起老太太。至于其他人,等老太太百年以后,就顾不得许多了。何况陆家不仁,陆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