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就是舆情。上面就会重视,就会责令警察局赶紧破案。警察们就会不择手段,风阅水和古洛诚,做为嫌疑人,弄不好就会吃苦头。”
李克定心中既愤慨,也担心。“你讲的坏事儿嘛,我能理解,也正为他们担心,最怕的就是警察不择手段,对他们刑讯逼供,落个屈打成招,含冤获罪。”
“克定,你也别尽往坏处想嘛。”柳之思从另一个角度分析道,“既然大家都重视此案,那么此案办理起来,就要架得住追究,证据就得确凿。否则,一旦出现问题,谁都不好办。”
“你讲的好事儿,就是说,此案办的必须扎实呗。”
“不扎实,咱们就让他们扎实。”柳之思早已有了办法,“他们会用报纸,你也应当会用啊。他们有他们的角度,你也可以有你的角度。如此一来,不办成铁案,谁都休想交代过去。”
“对,对。”李克定兴致高昂了起来,“等我写一篇,明日也见见报。”
柳之思摆着手说:“文章可以写,但见报不急。你要让一种舆论先漫天飞起来,飞的高而又高,不能再高了,自然会下降。那个时候,你提出不同观点,一则人们容易接受,二则人们熟知案情,思路也不会混乱。”
“你不愧是大主编啊,真能把握读者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