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抽刀断水,尽管水依旧长流。
她想解脱,想放飞心情,哪怕是暂时麻醉,也胜过愁在心头,惆怅在心头。
陆宛开始举杯,频频敬酒。
李克定酒量有限,本想慢慢的饮,却架不住陆宛的劝,二人一口气,接连饮下了十杯。
李克定但觉头脑发晕,不能再饮。
醉酒可是不好,他在心里告诫着自己,孤男寡女,倘若生出什么荒唐来,到时候,可就无颜再见柳之思了。
“咱们吃些食物吧。”李克定放下酒杯,想就此打住。
他要取些肉脯来食用,可是手臂抬起时,才发现开始不听使唤。他仔细看着眼前的右手,竟然再肉脯上来回颤抖。
李克定心中震撼,暗叫一声不妙,我这是怎么了?醉了吗?应该不是,他醉过酒,在这方面有经验,现在的情形,绝不是因为醉酒所致,尽管他的酒量已经到了醉酒的边缘。
陆宛看着李克定的吃惊的样子,不禁笑道:“瞧你笨的,让我拿给你吧。”
陆宛轻轻伸出右臂,一只纤纤玉手,拿起一块肉脯来,不想却又掉落在了盘子之中。
陆宛大骇,她的酒量,远胜李克定,哪里就会醉成这样。
要说李克定有些醉酒,陆宛倒是不稀奇,可十余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