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既然不能定罪,就暂时放他一马,别让古鉴荫狗急跳墙。他若孤注一掷,和咱们陆家为难起来,反而不妙。还是让古家和柳家去斗为好,咱们渔翁得利,何乐而不为呢。”
“哦。既然二叔是这个意思,我下午就把古洛诚放出去。”陆宗自己寻思了一下,觉得还是陆不危更加高明,不由赞道,“二叔就是高人一筹,我倒没想到这么多。”
陆宛又问道:“宗大哥,风阅水的事情,怎么样了?”
风阅水的案件,陆宗也没有取得实质进展,只因风阅水骨头颇硬,加上那个案子原本是戴局长主抓,他不好强行用些手段,再者风家还有风国仁在外面,影响也是非同小可,“哎,风阅水的事情很是难办。”陆宗说道,“我既没有查出他杀害周寒的确凿证据来,也没有帮他洗脱嫌疑的能力,只能等戴局长回来再做处置了。”
陆宛本想替风阅水讲两句好话,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便说:“没什么干系,这件事情,就让戴局长去办吧。咱们也不好插手,我也了解宗大哥的难处。”
“多谢二妹妹能够体谅我。”陆宗无奈一笑,“我身在官场,必须时刻小心。这些年来,一直谨遵二叔的教诲,战战兢兢个,如履冰冰,饶是如此,也犯过许多错误。要不是有咱们陆家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