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炸弹,一旦爆炸,恐怕陆宛要沦入万劫不复。”
李克定对此有同感,于是说道:“哦,你不妨把话讲清楚些。”
典理遂详细讲道:“我和陆宛的关系,不必赘述。我父亲这么多年,一直在往外转移财富,就是想留给陆宛。当然了,我父亲也不会对我不管,他想着,只要陆宛能保富贵,我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陆宛念在兄妹之亲,总会伸手相助的。”
李克定早已猜到典俊凡并非善辈,他与陆不危斗了二十年,至今也没有陷入绝境,可见其心机之深,就算是陆不危,也是棋逢对手,半斤八两。李克定心中这样想,但表面不能表现对典俊凡不敬,便问典理道:“你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父亲也是情非得已,哎!”典理叹息一声,又说,“当初我父亲和陆不危结怨,陆不危来了个放长线钓大鱼,就是要把典家的财富据为己有,同时不会落个恃强凌弱的坏名声。这个伪君子,最会算计人了,我父亲被逼无奈,才一面和陆不危周旋,一面向外转移财富。”
李克定乃河间人,对陆家最是了解,说:“陆家要文有文,要武有武,有权有权,要势有势,着实不好对付。”
典理又说:“对啊。若不是陆不危这个伪君子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