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身出门,又躲在了窗前,向里张望着。
功夫不大,就见墙上那幅字被人撩起,一个微胖的身躯转了出来,正是陆不危。
陆不危把地道的门带好,将那幅字整了一整位置,看起来中中正正,挂在当中,才满意的一笑,说道:“海棠居士笔力雄劲,比起翁同龢的真迹,不差多少。且挂着海棠居士的吧,翁同龢的真迹,我暂且带回河间了。”
他讲完这句话,伸手探入书桌之下,在里面摸索两下,从书桌之下掏出一幅纸张,展开后,看了两看,得意的笑道:“古洛真,我有此这幅字在手,不信你不从我。”
李克定听的勃然而怒,暗骂陆不危不止,但没到发作的时候,必须强自忍耐着。
陆不危笑眯眯侧转身形,面对着窗户,李克定怕被他瞧见,急忙低头,伏在窗前,偷耳细听。
里面传出陆不危饮茶的声音,一边还说着:“走了一遭,真有些渴了。”
他饮完二姨太剩下的半杯茶水,又斟好一杯,快速饮下,将茶杯一放,说了声:“佳人香茗,沁人心脾!洛真,等我回河间去,一会儿仔细品一品你的香茗。”
李克定听的一惊,陆不危无耻之极,讲出古洛真来,倒不再如何出乎意料,但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