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
“我记下了,请姑奶奶放心。”李克定已知咸湖真人必是晓得姨母唐淑之事,对她保证道,“所谓冤有头、债有主,陆家无辜之人,我们不会伤害分毫的。”
“这就好,我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咸湖真人有意要送客,不再讲话。
李克定识趣,但他还有一问,否则不吐不快,便说:“姑奶奶,我有一事不明,必须请您指点,就是我姨妈唐淑,当年在路上遭遇抢劫。那背后的主谋,就是陆不危,我姨母遭此大难,开始失去记忆,最后红颜早逝,还请您告诉我,此事的罪魁祸首,到底是陆不危呢?”
“此事我清楚,也不瞒你,你的猜测是对的,那罪魁祸首就是陆不危。”
咸湖真人的一番话,消除了李克定对陆不危的最后一丝希望,他恨恨地说道:“陆不危,你也太过心狠手辣了,我非替我姨母和之思报仇不可。”
咸湖真人略略叹了口气,惋惜的说道:“当年陆不危的父亲陆世隆在世之时,曾与玄一交厚,也算与我相识。他万万不会料到,陆不危狼子野心,自诩智计无双,欲望日渐膨胀,陆家就要毁在陆不危之手了。”
李克定对陆不危恨之入骨,说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陆不危属于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