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明言,怎么才能让上天改变主意呢?”
“你真的想这么做吗?”咸湖真人告诫李克定说,“要知道,一旦如此,恐怕你将付出不可承受的代价。”
李克定一时热血上涌,说道:“就算不可承受,我也得承受,倘若牺牲我一人,而能拯救黎民于水火,我想我会在所不惜的。”
“你怎的也讲出如此话来?”咸湖真人有些不悦,问道,“倘若你自我牺牲,将置柳之思于何地?”
“这。。”李克定犹豫起来,是啊,他怎么能忍心离开柳之思,怎么能忍心让柳之思孤独伤心,“姑奶奶,您教训的极是,方才是我一时激动,才忘乎所以,实在是我的错。”
“嗯。”咸湖真人这才满意的说,“毕竟你和玄一是不同的,你万万不可学他,他辜负了我,你可不能辜负柳之思,何况还有梅子呢。”
梅子在李克定心中就是生死之交的知己,他也是万万放弃不掉的,就像当年的伯牙,高山流水遇知音,得与钟子期相交,钟子期死后,伯牙摔琴,从此再也不弹奏了。他和梅子何尝不是如此,又怎么能弃知己于不顾。
咸湖真人看李克定陷入沉思,没有讲出梅子的真实情况,只问道:“铃木有枝,你也见过了,你可知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