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救济我们一些。若是大灾的念头,官府也会给些粮,能活得过去。不瞒小姐,我们庄家人,天生就是劳累的命,土里刨食吃,大家都是这样过活,自小就习惯了,也不觉得有多苦。”
柳之思和李克定听着章老汉的诉说,大概知道他过的是怎样的生活,不过是在温饱线上挣扎而已。只是章老汉所求甚少,或者说根本不敢有所奢求;所谓不患贫,而患不均,既然大家基本都是这样,也就能够心安理得。
柳之思不再相询,看了看李克定,李克定会意,问道:“章老伯,听说你有个侄子,在外面做事情,他不给你些照顾吗?”
“那个混账,丧了良心的。”章老汉愤愤不平起来,“让少爷见笑。我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个东西,丢祖宗的脸呐。”
李克定劝道:“你别激动,慢慢讲,到底怎么回事儿?”
“说起那个混账,让我抬不起头来。”章老汉面露惭愧之情,“我们章家,世世代代老实本分,在这西诗经村,走得正,行的端。谁成想我那个侄子,名叫章大鱼的,却是个不肖之徒。我哥哥嫂嫂走的早,他一直缺少教养,大了之后,整天偷鸡摸狗,不务正业。还总是去。。。”
讲到这里,章老汉忽而抬头看了一眼柳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