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主家儿东西的,而且连年交租,一天都不能晚,一斤都不能少,为了这,哎!有时候难为死个人。”
李克定对逼租之事,尚未耳闻过,他天真的想,‘还有这种事情,还有这等样人?想必是那些地主,没有来过佃户的家中吧,如果他们见识了真正的贫困,应该不至于不讲一点情面。’
但章老汉的话,对李克定着实是个刺激,他在考虑着,‘我们家才这么点地,就有佃户穷成章老汉的样子,陆宛家十多万亩的土地,得有两三千佃农,章老汉这样的不知还有多少。’
从章老汉家出来后,董管家说:“章老汉顶多还有力气种五年地,以后真是个难办的事儿。他无儿无女,侄子章大鱼也指望不上,就有两间破房子,连个财产都算不上,以后的光景那才叫可怜。”
“他们没有积蓄吗?”李克定问道。
“多少有一些吧。”董管家说,“他俩人过的很节俭,会有点保命的钱,但那又怎样,远不如有个儿子好。”
“这二人就属于老无所养了呗。”李克定说:“自古鳏寡孤独,官府都要考虑,以给他们个基本生活,我看当今的官府,这点做的很不好。”
“官府是个什么德性,你还不清楚,什么时候,她,嗯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