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回小姐的话,我只在家里做些针线活,也做做饭。是婆婆心疼我,不叫我下地干活。”
柳之思刚要再问,却听西面的房间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声,那咳嗽之人,似要将内脏咳出来才痛快。
必然是林姓夫妻的儿子,他的痨病,在这穷乡僻壤,肯定医治无望。
那小媳妇儿听到丈夫咳嗽,立即面现愁容。
柳之思未免替那小媳妇儿惋惜,就问她:“你丈夫吃的什么药?”
那小媳妇儿说:“都是一些草药,每天给他熬了喝。”
李克定又问姓林的汉子:“这些药贵吗?”
林姓汉子说:“贵的。他天天吃,哪里吃的起,不过是有时吃,有时不吃罢了。”
那小媳妇儿又对柳之思说:“他吃了几年药,非但不见好,反而咳的更严重了。”
柳之思就说:“这病如果只吃草药,恐怕不起什么作用,你们还是想办法去买些西药吃才好。”
林姓汉子说:“洋鬼子的药,我们可不敢吃,他们不会给我们真药的。”
李克定心中失望,暗恨底层民众之愚昧,正要解释两句,却听林姓汉子的婆娘说:“儿子这个病,依我看,还得找道行深的大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