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把车放进后备箱时没放穩,眼见车子往前倾倒,陈山野伸手去扶,车是扶住了,但碰开了旁边一白纸盒的盖子。
拿起盖子想把它放回原位,可一看见盒子里的东西,陈山野的动作又停在了半空。
其它的东西他或许看不懂,但那一根微翘的粗长,陈山野还是懂的。
他住的那里,主干道和暗巷里都有许多家成人用品店,主干道上的还稍微隐晦一点,巷子里的店都直接把印度神油、伟哥和假阳具的广告海报光明正大贴在店门口。
他老家也有不少这种小店,每到夜幕降临时就点起一盏艷俗的粉红壁灯,把那褪了色缺了角的海报染得更廉价情色,粗俗难耐。
白盒子里的那根倒不像海报上的那般直白,浅色的,一圈一圈螺旋纹攀附在上方,在顶端微微收窄,像极了那一处。
陈山野在后排的男孩再一次询问他能不能放时,他将盖子盖上,应了声放好了,把厢门砰一声关上。
绕车一周检查,小飞度在右前车灯下有一处掉漆,陈山野屈起指节敲了敲副驾驶半降的车窗说:“您前面这有一处刮碰。”
阮玫把口罩拉到下巴,挑眼看他:“嗯对的,我知道。”
陈山野不着痕迹地移开对上的视线,不再多话,绕过车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