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掌。
轻轻的一掌,却震得她背脊都酥麻了。
烈焰般的火鸟羽毛簌簌掉落,阮玫捧着胸乳送到陈山野嘴边,白乳被含吮得沾满水光,还挂着红裙的腰肢上下前后摇着,裙摆是大片的玫瑰花瓣,遮挡住了底下的旖旎风光。
动情的花液从穴口慢慢挤出打湿了蕾丝,已经濡湿的底裤紧贴住面料粗糙的西裤,一下下蹭磨顶撞着,把黏湿体液渡到高耸挺立的帐篷上。
“唔啊……陈山野,舔舔……”阮玫咬着下唇,眼角带上了些粉色媚气。
陈山野被唤得小腹紧绷,他不仅舔了,还大力含吮着奶尖往外扯,似是要从里头吸吮出些什么,白的,甜的,温的。
一只手弹着另一边的乳尖,陈山野哑着声问她,“是不是小奶头痒了?”
色气的话语烘得她耳朵发痒,阮玫耸着肩应他:“……痒了……”
陈山野往上送着胯,性器把她的底裤顶弄得陷进了花缝里,又问她:“那这里呢?”
蕾丝纱线再怎么柔软,对娇嫩的花瓣来说都是略显粗糙,沾了黏液的纱线在阴蒂和光滑穴口上搔刮,快感攀着阮玫的脊骨一节节盘旋上升。
她双臂搭在男人宽阔肩膀上,大腿发颤,可依然扭着胯让慢慢膨胀挺立的阴核去够那根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