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侧过脸去咬他带着丁点胡茬的下巴,告诉他:“啊,是这里了……你可以、可以快一点……”
陈山野自然照办,还再加了手指去捻逗湿滑的阴蒂。
阮玫难熬地拱弯了腰不停往后仰,越来越多的水从臀缝滑落进洗面盆里,滴滴答答声听得人浑身燥热,动情的娇吟从口中呓出:“嗯啊……陈山野、我快要……”
陈山野突然停下,咬着她发烫的耳廓说:“叫我山野。”
“别停……山野、山野……我快到了……”阮玫透过水雾看镜子里男人泼了墨般的黑眸,讨好地一声声唤着。
真好听。
陈山野继续在那淌蜜的穴里抠顶,下巴抵在她软滑的肩膀处,看镜子中的两人紧紧贴着,仿佛是一对无法与对方分离的情人。
阮玫受不住这么激烈的亵玩,从穴儿里不停发出咕唧咕唧水声,眼前的雾越来越浓。
雾化成了星星从眼角滑落,坠落到起伏泛粉的乳肉上,很快汇入那条星河在痉挛不已的宇宙中漫游。
“……小屄湿透了。”陈山野咬了口她脸上的潮红。
他甩了甩手,水珠飞溅到镜面上喷得白雾星星点点,接着从毛巾架上抽了条浴巾包住阮玫的湿发,抱着还沉在高潮余韵的姑娘往外走。
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