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还没刚刚被人又抓又挠来得疼。”
阮玫闻言,五指往他肋旁轻轻挠了一爪,嘟囔道:“……挠死你。”
陈山野由得她闹,伸手把烟头掐了:“我倒是觉得你纹身比较疼。”
“也还好,没有很疼的。”阮玫把他的黑色t恤拉回原位。
陈山野双手往后折在肩膀上,手掌摊开:“把手给我。”
阮玫不明所以,但还是把手交到他的手中。
陈山野一把就把她拉到自己背上,双腿一用力,把惊呼了一声的阮玫穩穩当当地背了起来。
他托着两条细腿,手掌正好抚在她腿上那一圈白色蕾丝上。
陈山野把那个问题问出口:“阮玫,你为什么要纹这么一大片图案?”
雨夜潮湿闷热,身后的灯光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进了淅淅沥沥雨幕里,阮玫双手搭在陈山野肩膀上,看着面前在石径上茕茕孑立的黑影。
“再等等吧,陈山野。”她把下巴抵在陈山野发顶,说:“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的。”
阮玫在后半夜突然醒过来。
她后来又逮着陈山野做了一次,既然都留下来过夜了,两人也不是早早上床睡觉的人,漫漫长夜,不找点事情做一下实在说不过去。
什么都不做,就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