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野耳边。
陈山野听完倒是松了口气,他多怕她出事,连手心都湿了一片。
他安抚炸了毛的阮玫:“我现在过来找你,你收拾几套衣服和日用品,这几天先住酒店好不好?房子慢慢找。”
陈山野不太愿意阮玫去他住的那地,环境人员太复雜,他单身寡佬住那无所谓,但他不舍得阮玫委屈了自己。
“不要,你不要来……”阮玫抹干残余的眼泪,吸着鼻涕走出卧室,她听着陈山野安静如水的声音,波涛汹涌的情绪被抚平了一些:“你今天要回老家的,别过来了,我自己找家连锁酒店住个几天就行,反正这些天我也没办法做生意了,就多看一些房子……”
“我可以下个礼拜再回家。”陈山野已经拉着箱子走向站台另一边,广播播放着一分钟后有列车进站。
“不行,陈山野,你回去是要办正经事的……”
阮玫径直走出店外,倚靠在橱窗玻璃上摸出根烟点燃,空气里有青草混合着泥土的味道,香烟在五月底浅浅的阳光里摇曳起一抹星火。
陈山野已经在地铁站了,阮玫能听到他那边有列车到站播报,叮咚叮咚的屏蔽门警报声和嘈闹雜乱的脚步声挤满了她的耳朵。
男人一直没有再开口,等到屏蔽门关起地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