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野不是一时冲动,如果阮玫拒绝他,他也会留下来陪她找到房源再回老家。
放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他安心不下来。
倒是他提出后,阮玫没考慮多久就答应了他。
“反正我一年多没休息过了,就当是说走就走的旅行吧。”阮玫说。
结束通话后他打开阮玫的微信对话框,放大了那张身份证上的相片。
证件照里头的阮玫和现在相比样貌有一些变化,姑娘一头黑直长发整齐地梳在耳后,粉唇微扬,一对鹿眸里透着点怯。
和那个前几天还在床上勾人的小家伙判若两人。
地铁二号线从江南西可以直达南站,车程二十分钟,加上阮玫收拾行李的时间,怎么也得一个小时,陈山野靠在柱子旁安静等着,眼睛一直盯着出站机子那一处。
阮玫从站台坐着扶手电梯上来时,越过眼前模糊的人影绰绰,一眼便看见抱着臂站得笔直的陈山野。
只一眼就落进那双卷着黑色漩涡的眸子。
收拾行李时她想过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虽然和陈山野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一起出游?去的还是陈山野老家?
这又上升到另外一种含义了。
但很快她又想,为什么不行呢?
从背起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