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紧贴在阮玫肚皮上熨烫着,温度炙热得令人无法忽视。
终于还是陈山野先败下阵,一句“哪来那么多骚花样”惹得阮玫笑得睫毛上的水珠颤动抖落,他只好用逐渐不那么直白笨拙的吻去堵住那有回音的笑声,以免隔墙有耳将这份甜腻听了去。
手指探到花缝里刮了一手黏腻,那里湿得一塌糊涂。
陈山野没急着插入,指腹绕着阴蒂打圈,咬着阮玫的鼻尖问:“湿得这么快,小屄是在高铁上就发浪了是吗?”
要害落入别人手中,阮玫早就全身酥麻发软,伸着手攀住陈山野的脖子献上讨好的吻,小嘴也没个把门胡乱说话:“嗯啊……浪了一路了,一直想、啊……想哥哥能偷偷摸摸我……”
“回去那趟车你穿裙子好不好?”陈山野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在圆滑肿胀的阴蒂上飞快撩拨着:“你穿裙子,我才能随时喂你的小骚屄吃手指啊……”
阮玫快疯了,明明是她先聊骚,可哪能想到老实人说骚话是这个模样,满脑子都是在坐满乘客的车厢里,被两根、或三根手指在小穴里咕唧咕唧抽插的画面。
她这次出门为了防蚊虫和行动方便带的只有长裤,偏偏还要顺着陈山野的话继续编排:“好啊……穿裙子,内裤也不要穿……然后,周边一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