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到阮玫又开始摇着屁股求他动一动,求他肏快一点。
他觉得自己变得自私,想占有她,想将她据为己有。
他甚至想快点到冬天,这样夜晚就能变长一点,他也能看多几眼玫瑰的盛放。
又一辆绿皮火车哐啷哐啷从河上经过,陈山野粗喘着拔出来,将白精射在泛红的臀肉上。
白浊喷溅到一颤一颤的腰窝上,过了电似的臀肉挂不住浓稠的液体,顺着打颤的大腿往下缓缓下坠。
像河里倒映的那串拖得很长、很长的白光。
想到昨晚射精的画面,陈山野又硬了,勃起的阴茎在内裤上抵出明显的形状。
他把阮玫搂紧,隔着丝绸睡裙在她臀上轻轻蹭着,呼吸被回忆烧烫了一些。
身前的软臀突然动了动,主动往后顶着他胯间,陈山野取下她耳朵里的降噪耳塞,问:“醒了?”
刚醒的阮玫似乎忘了自己身处何方,耳廓被男人灼热的呼吸拂过,痒得她微聳起肩膀呢喃着:“嗯……你回来啦?……”
陈山野愣了两秒,才闭眼亲吻上她光滑的肩:“嗯,回来了。”
————作者的废话————
满意没有?(吐一个两个三个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