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殺鸡了吧,您随便炒两个青菜就行了。”
“那可不行,”钟奶奶回头往里屋瞧了眼,见姑娘关上房间门了才压低声音说:“你不吃饱,还不让你媳妇儿吃饱?”
“哪跟哪呢?怎么就成我媳妇儿了?”陈山野无奈笑笑,但觉得这称呼也挺不错。
“你都把人带过来见我了,奶奶就等着喝你喜酒了,这次一定要好好的啊……而且你又给我包了那么大的红包,奶奶请你吃只鸡,你还跟我客气,是不是去了大城市,就嫌弃奶奶家的鸡了?”钟奶奶往这大块头腰间掐了把。
“不是,那红包是钟芒给的。”
“那天钟芒都给我打电话了,说给我包了两千八红包,我刚偷偷数了下,整整六千……怎么,红包自己还能生出宝宝?”
钟奶奶眯着眼,黑瘦的手臂举起往他后脑勺毛毛躁躁的短发揉了一把:“你这小子啊,从小就这样……”
阮玫换好裙子打量了一眼房间。
这间屋子应该是钟芒的,床边斑驳的墙壁上贴着浩南哥山鸡哥的几张海报,泛黄得像上个世纪的老电影。
靠门口的木桌覆着块玻璃,压着一家四口的相片,胶塑边起了雾,但四人脸上带着阳光。
她把换下来的脏衣服叠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