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毛发上。
这姿势阮玫不好用力,慢腾腾地吞吐虽然受用,可是他也担心等一下说不准会有人经过这偏僻小路,抑或有其它车辆和他一样来这里等雨歇。
他箍紧了阮玫的腰,开始深且重地往上顶弄,龟棱边角刮碾过她层层肉褶,每一次都啄吻着她体内深处的小嘴,尽管隔着层塑胶膜,但陈山野还是被吮得额头冒汗。
许是已经认定了这方寸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人,阮玫的一声声呻吟没了节制,比在宾馆和店里都要来得大声和勾人,顺带连着荤话骚词也粗俗了几分。
陈山野听得肉茎狂跳,嘟囔了声“骚”,狠狠堵住了那张胡言乱语的小嘴。
雨滴砸在车顶的声响如陨石坠落溅出的碎石,每一声都震荡着耳膜。
他压紧了她的腰加快了顶撞的速度,小车在雨中晃得更凶,圆鼓鼓的李子从没绑好口子的塑料袋里颠簸落地,出入平安的挂牌下方流苏散乱飞舞着,和阮玫红豔豔的发尾一样。
他们是被大雨困在玻璃鱼缸里的两条金鱼,一黑一红,鱼尾交缠,鱼嘴相吻,在这遗世独立的天地里寻欢作乐。
阮玫隔着眼眶里的水雾,看着陈山野幽深如海的眼眸。
她有点分心,因为她觉得陈山野好像有点好看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