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攀上她的手臂,在她埋了根小火柴的部位轻轻扫过:“因为这样,你才去做了皮埋?”
这男人体毛旺盛,连胸口也长着些许软毛,阮玫趴在他身上手指一直在那毛发之间无规律地来回拨弄,不时捻起一小撮拉拉扯扯,嘴里含糊嘟囔:“嗯,我不觉得自己能当好一个母亲。我会害怕,像我母亲对待我那样对待我的孩子……我会害怕自己变成‘她’。”
这么黏糊着实在太热,两人额头都有成型的汗珠往下滑,风扇做着无用功,吹来吹去都是咸湿黏腻的风。
可谁都不愿意离开谁。
所以,这就是她的噩梦。
陈山野叹了口气,把趴在胸口的人儿再次往上托起,轻吻落在她额头上,语气软化得像涂抹在吐司片上的黄油块:“不会的,你就是你自己,不会变成你不喜欢的人。”
“你怎么那么肯定啊?连我自己都没自信。”阮玫抬眼问他,用水润的眼眸凝视着他。
“因为你是个好姑娘啊。”陈山野笑笑,低头去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