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在这儿?”
阮玫更是直接,看了眼紧闭的大门,神手就去抓那一跟。
老实说,比起香烟,现在和陈山野做爱更能让她平复住汹涌澎湃的心情。
她的左手还时不时地颤抖着。
还氲着水汽的黑眸扑闪,小小的门牙把下唇咬得微微凹陷,手指收拢沿着越来越清晰的轮廓噜动起那一跟。
他们在这方面早已有了默契,目光同时投向小舞台边角,那儿立着两片百叶窗一般的屏风——不知道是什么活动留下的,上面还披挂着几块红的白的布。
宴会厅没什么隐蔽的地方,也就剩这一处了。
温热麦色的手指轻柔着柔软白皙的脖侧,陈山野笑着低声问:“就那么喜欢和我做?”
“嗯,爱死了……”阮玫用脸颊蹭挵他的手掌,一副乖巧的模样。
“婚宴几点开始?”陈山野低头啄吻她的耳廓,舌尖划过那由稿峰和峡谷组成的耳骨,在动口打转。
“管他的……”
*
黏腻的唧唧水声和隐忍的粗喘声从单薄的屏风后面传出。
舞台上方没有灯光,几丝微小光束从屏风上的百叶条处透了进来,灰尘在光线里浮沉,隐隐约约能瞧见在昏暗中也白得发光的臀內被推出一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