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来的脏兮兮的钱,空壳公司是其中一条管道。
偌大的办公室冷如冰窟,冷气从四面八方钻进黄鸣彦的衣服里,帖在他身上久久不退开,镜片下的视线像蜉蝣般飘忽游移,始终不敢望向红木大班桌后的男人。
即使那男人是背对他坐着的,黄鸣彦只能瞧见露在老板椅皮椅背上的半截后脑勺,和只能不时听见“dou比le kill”之类的游戏音效,但他还是没敢看着那一处。
懒懒的声音+在吵杂的游戏音乐中传来:“你走吧,别阻住我玩游戏。”
“好、好的,谢谢瞎子哥……”黄鸣彦鞠了个躬,抬起脚的时候才发现小褪像灌了铅。
叻哥手还搭在他背上,看似揽着他,实则攥着他的衣服往外推。
这里是瞎子手里其中一家稿级会所,走廊里灯光昏暗迷离,黄鸣彦低着头,那个叻哥还在他身边唠叨着什么,他没听进去,耳朵灌了水似的。
这条走廊就像蟒蛇的肚子,每一步都像踩在虚无缥缈的云雾里,头脑和心脏却越来越沉。
这时黄鸣彦听到另外一组凌乱的脚步声迎面走来,他微微抬起头,对面走过来叁个男人,正确来说中间被钳着架住的男人是被推着走的,脚步比他还要漂浮。
他收回视线,同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