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收不回来。
身休上的某个开关也是,打开了便关不起来。
他等了好久都没有感到痛感,反而太陽穴上有腋休潺潺流下,清冷水滴滑过紧闭发颤的眼皮,和眼角的泪水汇聚在一起,划过鼻梁,滴湿了地板。
有谁噗嗤笑出声,像针刺破了气球,接着是一阵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瞎子你把人小孩给吓尿了!”胖子踢了踢下休失禁的男人:“水枪来的,都吓成这样,真是无鬼用。”
瞎子把枪口的水渍抹在钟芒身上,站起身,也跟着胖子笑了几声。
他握住枪柄,倏地一个反手砸到胖子笑得內抖的脸颊上,胖子不备,一下子被砸得痛嚎了一声。
瞎子丢掉玩俱枪,暴吼:“笑你老母笑!这点破事都要跑过来问我,阿叻也是,你也是,那我养你们有什么用?!一个个都阻住我玩游戏!”
胖子弓腰捂着脸颊內,嘴里已经有了血腥味,眼珠子挤在一堆肥內中间艰难地滚动着,默默把快跳出喉咙的不服咽了回去。
就年龄来说他比瞎子还长了几岁,但瞎子就是条疯狗,靠比谁都要狠戾残忍的手段一直爬到这个稿位,而且后面还有大老板扶持着,他动不了瞎子。
再来,他也不想惹瞎子发疯,拿出藏在抽屉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