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摸出手机拿给瞎子。
瞎子双手开着红酒,对钟芒扬扬下8:“拿给他解锁。”
钟芒一直都是侧躺着,他接过手机,想用人脸识别解锁,但可能他被打得变形,扫脸扫了几次都打不开。
指纹也是,手指一直颤抖,最后只能输入嘧码开了屏。
胖子弯腰从他手里夺走手机,检查了一下确实这部手机只有上线联系过,对瞎子点点头:“是这部。”
“哦,砸了。”瞎子的口吻轻描淡写,往保温杯里倒入红酒,酸腐的葡萄酒香气飘散开来。
他拆开刚刚那袋冰毒倒进红酒里,钟芒经历了一场肾上腺素飙升,这会儿看什么都有些迟缓,冰晶一样的毒品从半空慢慢洒落,有一颗两颗折麝着光。
是被敲碎的月亮,窸窸窣窣掉进血一样的海里,海的尽头可能死了一头座头鲸,腐烂的鱼身被海鹰盘旋,引来了成群结队的鲨鱼。
瞎子摇晃了一下杯子,把杯子放到钟芒面前,诡笑着说:“一口气喝了它,我就让你走。”
这是一帐错综复杂的蜘蛛网,你无论怎么走,都会走回到到蜘蛛的捕食范围里。
*
“消失的光阴散在……风里……来忘掉错对!嗝……哈哈哈哈哈……”
钟芒骑着电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