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身后的铁门关起时,罗蕊肩膀像被电击过一样颤抖,感觉自己被丢进了监牢里。
肥头耷耳的中年男人关好门,搂住罗蕊亲了一口,双手自动往女人的詾前柔:“小蕊,你等我一下哈,哥哥去洗一下,很快就回来!”
罗蕊忍住裕呕的恶心,嗯了一声。
人真的不能有比较,有了钟芒之后再看这些油腻发臭的男人,顿时觉得钟芒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又拔稿了不少。
这肥佬的出租屋也是个单间,比钟芒那脏上好几倍,布满烟灰的电脑桌上搁着一个不知道放了多久的馊臭饭盒,旁边垃圾桶里是一团团纸巾堆迭着,都快要满出来了。
这两天噜那么多,等会应该很快就结束吧?罗蕊自我安慰着。
一想起钟芒,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她习惯了在接客之前先把钟芒送她的手链取下来。
也不知道打哪里来的这种无谓的坚持。
可这一摸,罗蕊发现原本挂在手腕上的细金链子不见了,她蹭地一下子从床上站起,低头在这火柴盒大小的房间里找寻着那道金光。
膝盖跪到地砖上沾了灰,女孩几乎趴到地上一寸寸搜寻着地面,房间里没找到,她急忙掰开门锁就往门外跑。
门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