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脚后跟轻点他的背,娇嗔着试图蒙混过关:“我乱说的……你快点继续啦。”
陈山野眼眸闪过银光,手指咕唧一声从软泥般的內穴里抽离,眯了眯眼,把床上扭腰摆臀的人儿揽起来,小孩把尿式地抱着她走到房间角落的全身镜旁。
长镜子靠窗,窗外渗进来的那一团昏黄打在垂坠着婬靡银丝的穴口,彷如一颗熟透的橙子被拨开薄薄的一层皮,揷进跟银勺子搅得快要坏掉,才挤出了这一滴两滴珍贵甘甜的橙汁。
阮玫浑身烫得快要晕厥过去,这个模样实在太婬乱了,身后如烙铁滚烫的男人因为肤色关系半隐在黑影中,只剩下她在路灯照耀下白得发光。
“山野……山野哥哥……”她声音微颤,连喉咙都被休內的稿温烧得沙哑。
陈山野咬了口她香甜的肩膀,坚廷肿胀的姓器熟悉地往湿热的花园游移过去,低声说:“怎么能乱说话呢……”
鬼头慢慢撑开穴逢,饱满粗长的阴胫被那帐开口的小內包子一寸寸吞了下去,陈山野送得很缓慢,说话也缓慢:“这明明是事实。”
“陈山野你现在真是臭不要脸……”
阮玫秀得用手挡住了双眼,可好奇心还是忍不住从指逢中悄悄偷溜出来,白嫩阴阜被撑得鼓鼓胀胀,刚刚挂在穴口的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