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地是,他并未看到对方因为他的这一句话而露出失望的表情,反而露出了一个别有深意地微笑。
那一个微笑,就好像是将坚冰完全融化,从中荡漾出温暖来。
恩格斯:我到底做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儿?
就在恩格斯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德曼即布兰德的想法就比较普通简单了。他只是觉得对方还是拎的清的,知道对方有主,不能下手,说明对方的三观还是挺正的。
于是,他就给了他一个赞赏的表情。
恩格斯回了他一个类似于“无奈”的表情,德曼觉得对方可能是因为一直单身才会连他的雌君都会肖想的,他已经开始打起了做媒虫的想法。
然而,还不等他认真思考这件事情,斐拉熟悉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今日,是第一节课,所以今日迟到的同学我便只给个警告。”他挺直的腰板在微风中显得尤其的纤瘦,但是又好似充满了力量。若不是大家都知道对方的怀中有蛋,根本不会发觉这是一名怀了蛋的雌虫。
“刚刚迟到的两名同学再次出列!”
他的音调中毫无感情,波澜不惊好似没有温度的机械。
恩格斯忍不住抖了抖,他总觉得这名雌虫好似不是特别喜欢他,现在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