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那如同秋水般一眼望不到头的眼眸之中不知镶嵌着何种的神采。
德曼站在一边,似乎对这一切都没有感觉,他只是趁着这个时间蹙着眉,眉头深锁着,望向那也许正在狼烟滚滚的土地之上。
当然此时此刻,眼前不过是一片无垠的沙漠罢了。旅虫的脚步或深或浅地踩在上面,印上了一次又一次的痕迹,但又在下一瞬间,被热风吹来的黄沙贪婪地淹没。
普伦斯冷冷地哼了一声,尖细的声音在这股股深沉的风中显得异常得突兀。“我们又为什么要胜利呢?我们胜利的原因呢?”
所有的雄虫都因为这句话陷入了沉思,一瞬间,周围只剩下了那生硬热风刮过耳廓奏响的锣鼓一般的难听咚咚敲击之声。
沛恩的神色似乎并不好,他似乎也没有清楚明白这次胜利到底代表着什么。
恩格斯也是同样,就连留下来,他也不过是看在了德曼的面子上,他们是雄虫,理应享受着最好的生活品质,享受着最好的拥护,而不应该被拉入这种愚蠢搞笑的虚拟设备演练游戏之中,进行这种不知所谓不知所云的锻炼。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声响,好似一直处于边缘之外的德曼却是突然说话了。
他的身影化在了滚滚风沙之中,黄沙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