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在场的所有雄虫,凉飕飕的声音在在场所有的雄虫耳边响起。“你们若是觉得底下更好,我并不在乎把你们直接扔下去。”
狠话放在这儿,在场的所有雄虫都没有胆子再呼出一口气。
见威胁起到了作用,呼菲蒙图在所有雄虫的眼皮子底下坐在了他们面前的座位上。他将自己纤细的长腿翘在了面前的桌子上,背部瘫坐在舒适的软椅之上,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怎么?现在都闭嘴不说话了,继续说啊,我也能好好听着。”
呼菲蒙奴站在一边,没了往日里头的嚣张跋扈,倒是透出一股子难掩的复杂来。
呼菲蒙图瞧了眼自己的弟弟,对现在阴沉的弟弟到底还是有点不适应,但到底是自己的弟弟,他最终没有说什么。
倒是这个时候,呼菲蒙图动了,他向着窗台走去,周围的雄虫立刻四散开来,给他让出了一条道路。
他的手指搭在窗檐之上,俯视着操场上那群在阳光之下暴晒的雄虫。他们已经站在烈日之下整整两个小时了,按照以往的经验,他们会在一个小时之后进行跑步。
手指用力地攥紧了窗檐,几乎要将自己的指甲给完全翘起。
阴沉的视线之中,弥漫着深深的痛恨。
所有的雄虫都被呼菲蒙奴突然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