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亭子前方。布兰德停在原地,仔仔细细地看那被关在亭子中央的雌虫。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但是他的脸庞却是依旧年轻,好像岁月并未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
他坐在亭子里头的躺椅上,继续唱着之前的歌,好似完全没有看到来到的两个虫族。
“他在唱什么?”布兰德问。
“谁知道呢。”提斯耸耸肩,视线放在那年过半百的奇提绮的身上,他已经保持这样的状态很多年了,至少从提斯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成这个样子了,至于之前他到底是怎么样,谁又清楚呢?
大概也是这么疯着、傻着、唱着吧。
“他……不是已经……”
提斯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他慢慢地摇了摇头,“他并没有死,他只是和你一样沉睡了,但你可以苏醒,他却不能。光脑,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将他保护在了这里。这个城堡便是他的家,而这个家在保护着他。”
布兰德没有说话,他只是紧盯着那个雌虫。
到底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雌父,即便布兰德再怎么冷漠,也无法割舍这份情。“他的真身在哪?”
说来也悲哀,作为奇提绮的虫崽,他竟是连奇提绮到底在哪也不清楚。
“我也不清楚。”提斯知道这样的答案一定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