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那些杀了雌虫的雄虫只会觉得自己这么做是正确的,这显然会潜意识里给那些雄虫一种只要按照对方做便可以活下去的错觉。”
“我们可以告诉其他雄虫,即便不按照对方的要求做,同样可以活着。”
席恩斯努了努嘴,说出来的话并不是很好听。“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你吗?”
恩格斯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最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这不是个难解的问题,甚至可以说简单到令他觉得无奈——他们绝对不会相信。
在这种完全封闭的环境之中,他们完全无法接触到其他虫族,在一定情况下,便也就只能被逼着往前走。
斐拉已经握住了房间门把手,然后对着身后殷殷期盼的双眸摇了摇头。“已经被锁死了。”
“我早就想到会这样!”恩格斯恨恨地想。他其实现在也不知道是该庆幸是跟同伴在一块,还是该无奈他跟同伴在一块。
他在想,如果之后还出现这样类似的抉择,他到底会不会坚守自己的本心。
这是个在现在根本无法回答的问题,到了某种时刻,谁都无法确信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虫族。
“我又来啦。”喇叭中,又有声音传来,又是那冰冷的机械音,却又是灵动的语气,当真是让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