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的脑袋,这才发觉自己的脑袋竟然流血了。
他不敢让雄主知道,只能闭嘴不言,然后道:“我可以靠听力捕猎。”
“好。”沛恩自知自己在这点上可能没有什么用,只能依靠对方,他也知道对方是个瞎子,可能比他不靠谱,但是……
“麻烦你了。”
现在,首要做的,应该是将之前的恩怨放在一边,毕竟对方什么也不记得了,他也犯不得跟一个傻子计较。
拉斐尔又是一愣,他倒是不曾想过雄主会跟他说“麻烦”,他赶紧摆手,有点害怕地回答。“不麻烦,这是我应该为雄主做的。”
“我不是你雄主。”
“是,雄主!”
沛恩:……
不管如何,拉斐尔最终艰难地抓捕了一只兔子,沛恩看得直摇头,但他们现在绑在一块,否则对方也不会这么艰难。
“你会烧兔子吗?”眼下,又有了一个难题。
“我……”拉斐尔纠结了一下,然后脸颊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请雄主责罚……”
沛恩循声望去,果然看见对方的身体都在颤抖,想来根本不愿意被责罚,只是被迫说出这句话的。
沛恩不管对方以前的雄主是如何,但看对方这个害怕的程度,定然是个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