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雄主果然厉害。”这么多天,拉斐尔都是带着脑袋上的伤走的,其实对他来说一般的小伤也没有什么问题,但或许这次的伤看起来不大,实际上伤了内部,反正他是越走越难受。
“糟糕。”突然地,雄主发出了一道惊呼声。
“怎……怎么了?”拉斐尔立刻紧张地问。
其实这么几天,拉斐尔早就将雄主当作了主心骨,毕竟他什么都看不见,很多事情上便束手束脚,担惊受怕,原本他以为雄主会在中途将他这个累赘抛下,但雄主并没有。
这个事情给了拉斐尔很大的震撼,所以一时之间对雄主的感情变得极其的复杂。
“我们的衣服……都好脏啊。”沛恩挑起自己几乎破烂不堪的衣服,有点嫌弃地说。
之前他一直在赶路,想着赶紧找个有活物的地方好好探询一下这里的情况,所以就一直没有管自己身体的状况。
但现在松懈下来,就开始嫌东嫌西了。
拉斐尔表示理解,毕竟雄主本就是个洁癖,应该说所有的雄虫都是洁癖。于是,他稍微将自己想要说的话在嘴里过了一遍,这才开口。
“雄主,不如我们先找处地方换洗一下吧,我听不远处就有水源,正好可以洗一洗。”拉斐尔停顿了一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