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恩喝下,“谢谢。”
言在旁边看得直接吹胡子瞪眼。“也不知道尊老爱幼,也没看你这妻子对我那般好。”
“我解释过了,对方不是我的妻子。”入乡随俗,沛恩也就使用狼人的称呼来称呼雌虫与雄虫。
“切,这话说来谁信,反正他都傻成这个样子了,也把你当作自己的雄主,不如你就收了他呗,反正你也是孤身一人。”言拿起旁边的酒壶,扬起脖子喝了一大口。
酒水沿着他的脖子进入了他的衣襟之内,衣襟沾湿,贴在他只剩骨头的胸前。
“你说我,还不如自己找个人照顾。”沛恩听到这话就有点不适应,立刻尴尬地转移了话题。
言脸颊通红,花白的头发凌乱不堪,他打了个满是酒味的酒嗝。“我啊,就算了,习惯了,再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变成一捧黄土了。”
说着,举起酒壶,又是一大口。
“少喝点酒。”沛恩与拉斐尔都已然坐下,沛恩看着言不顾自己身体情况的言,不免有点难受,他与言虽然相识不过几日,但他极度倾佩对方的为人以及能力,所以才会因为对方如此对待自己的身体,而感到无奈与愤懑。
“无酒,愁苦。”言眯着眼睛,已经醺醺然。
沛恩能够明白老者这种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