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然人人都能嫌弃他。
干最重最苦的活儿,拿最少的工分。
徐家现在也就剩下徐砚一个了,他爷爷跟爹娘都被批斗死了,就剩个身体不好的奶奶,也不能下地干活,赚不了工分。他平时也不跟村子里的人说话,一个人带着奶奶住在村西头的小泥屋,终日沉默寡言,独来独往。
这会儿被少女叫住,大家都觉得他不会搭理,谁知道他却停住了。
宋早早傲慢地走过去,才发现这人比看起来更高,自己穿着高跟鞋都只到他的肩头。
……这得跟爸爸差不多高了吧?有没有一米九?
徐砚平静地看着眼前颐指气使的少女,她的身上很香,饱满的大奶子几乎要把布拉吉给撑破,小小的脸蛋估计都没有他巴掌大,却骄傲地仰起了小下巴,神气活现地看着他:“没听到我说的话吗!帮我拉箱子!”
孟长安适时开口:“徐砚,她一个姑娘家,不好拿这么多东西,你帮帮忙吧。”
其实宋早早身上就背了个小坤包,其余的什么都没拿。
徐砚沉默了几秒钟,走到了行李箱前,二话没说,把箱子扛了起来,把宋早早气得:“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粗鲁这么笨!这是拉杆箱!扛着干什么呀!那还要轮子干嘛!”
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