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声音低沉:“怎么,算是嫖资?”
宋早早恼道:“什么嫖资不嫖资的,我嫖你还用给钱么?”
这话倒也是,宋早早只是不喜欢拖泥带水藕断丝连,所以绝情的时候比谁都心狠。
徐砚有许多话想说,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觉着说出来毫无意义,愤怒也好,羞辱也好,此时此刻,他心中只剩下几乎是冰冷的平静。他和她才认识多久?她怎么可能留下来?他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而这操蛋的世界,他连光明正大活着的资格都没有,他凭什么去留住她,凭什么说喜欢?
那太奢侈了,是他不配拥有的东西。
宋早早觉得拥抱着自己的这个胸膛似乎在微微颤抖,她想了想,看着徐砚:“我是说认真的,我在这里待不久的。”
半晌,徐砚嗯了一声。
这天晚上,他虽然抱着她睡觉,却什么都没有做,虽然看起来跟往日没什么区别,可宋早早仍然感觉到徐砚情绪低落,她知道自己的话可能不太好听,但都是事实。而且她不认为自己有错——大小姐怎么会有错呢?有错,也是喜欢她的那些男人有错,真个个洁身自好当柳下惠,也不会碰她了不是?
你情我愿的事,没必要掺杂情感。
次日徐砚仍旧起得早,宋早早醒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