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他。
    徐阿奶多久没见着孙儿板板正正的模样了,喜得笑逐颜开,她好歹是享过福的,不像砚哥儿,打有记忆起就在过苦日子,若还是从前,便是一天一套新衣服,他们家也是穿得起的。
    “好,好。”徐阿奶连连说着好,满是皱纹的脸上都是笑意。“多亏了早早,你跟人家道谢没有?”
    徐砚没有。
    徐阿奶拍他一巴掌:“那还愣着做什么,我是怎么教你的?”
    徐砚闷声不吭,徐阿奶摇摇头,当天收拾完碗筷回去后,她迈着小脚颤巍巍走到自己屋子里,把炕头的土给起了,挖了足足有一米深,才从里头取出个用布包裹住的小木箱子。
    然后徐阿奶把徐砚叫进来,语重心长地跟他说:“早早对咱们好,咱们也不能光拿人家的好处,做人,得知恩图报,她是大城市来的,这些物件儿她应是喜欢的,你等等给她送去。”
    小木箱子里,是当初破四旧打砸抄家时,徐阿奶藏起来的一些金子,还有一些女人家的首饰,金簪玉钗什么的,做工精细,都是祖上传下来的,早早爱漂亮,肯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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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谨代表我个人,非常非常非常厌恶“婊子”这个称呼,请不要用这个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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