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让他给弄家具,他犹豫;反正让他干点什么,一切有可能违反纪律或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孟长安通通要慎重考虑后才肯答应,讨厌得很,这会儿却是指哪打哪,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现在他们已经上了去往首都的火车,原定是16:45发车,不过看这样子,得五点整才能走了。
孟长安先是用干净的床单换了下铺的,宋早早不愿意盖公共床单,然后去打了热水,给宋早早洗了条毛巾,因为这会儿天还热,宋早早出了一层薄汗,主要是上车时挤的,很多人怕挤不进车厢,会从其他车厢进去再往自己座位上走。
她接过毛巾,就问了这么一句。
孟长安答道:“救命恩人,自然是不一样的。”
他把行李箱推到床头,无意中抬眼,便瞧见宋早早扯开了领口,用毛巾擦拭玉颈香肩,隐约可见胸前深深的沟壑。
他连忙别开眼不敢再看,坐在了自己那张下铺上。
宋早早还是穿的布拉吉,她有点困了,孟长安给她铺好床,她擦了擦汗,便开始昏昏欲睡,整个人蜷缩在床上,看起来格外娇小可爱。
火车卧铺的床非常窄,还不到一米,像孟长安这种身高,躺下去脚得搭在床称上,他现在没什么睡意,第一次坐火车,还是很有新奇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