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穿衣服躺在这里会被人推门看见,就用薄被把她盖上,宋早早气得踹他一脚:“你就自己走了,我怎么办?”
孟长安呆呆地看了她几秒钟,瞬间明白了什么,他掀开薄被,钻了进去。
宋早早捂住嘴小声尖叫,这人真的是!
有时候呆得很,有时候又过分聪慧!
她又被舔泄了一回,孟长安用手指轻擦嘴角,将淫液送入口中,又过来吃奶,吃得干干净净,才放任宋早早继续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快速出门,拿了香皂在厕所洗得仔仔细细,然后火速往回赶。
一进去,虽然宋早早身上盖着薄被,只有肩膀与一双小腿露在外头,可孟长安身体仍旧火热,不曾有片刻平静,他放下香皂毛巾,反手锁上门,又倾身上来,薄被丢到另外那张下铺,“我还刷牙了。”
他说着,来亲美人的小嘴,喂她吃自己的口水,又去吃她的,手则揉捏着两团嫩乳,蹭个不停,男人在这档事儿上,似是天生就懂,无师自通。
跟外表的斯文俊朗不同,只看孟长安胯下那根驴屌,怕是没法和他的脸对照起来看,大的不行,长度也惊人,在穴口来回反复剐蹭,就是插不进去,急得他满头大汗。
火车还在行进中,宋早早等了好一会儿他还在那蹭,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