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曾想,宋早早会说不要负责。
“可是,我们做了只有两口子才能做的事,而且……万一、万一你揣了娃……”
宋早早看着他,觉得他有点可爱,也有点可笑:“不会的。”
她一点都不喜欢小孩,不可能给任何男人生孩子,而只要她不想,她就不会怀上,不过这一点没必要告诉任何人,身体上的特殊,宋早早向来只信任自己,哪怕是宋荣鹤,也不曾透露分毫。
她是个极度自我的人,肆无忌惮地伤别人的心,而那些心碎了的人,只会自己捡起来缝缝补补,再卑微地送到她面前,求她再一次打碎。
孟长安薄唇微动,半晌却不知该说什么,他望着宋早早,“既然不能……为什么还……”
他想问,为什么要让他亲,让他碰?为什么愿意跟他做,却又不愿意结婚?
宋早早打了个呵欠:“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想做就做了,难不成还得打个报告,等领导批准了再做?”
孟长安别过头去,不再看她,宋早早见他这样,觉得很有趣,主动靠过来,跨坐在孟长安的大腿上:“怎么,生气啦?”
他没回话。
宋早早把睡裙的肩带往下拉,亲手掏出一只雪白香甜的乳,把嫩生生的奶头朝孟长安唇上蹭,宛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