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会儿自己便要失控,仓皇起身道:“我去洗手间。”
他陷入一种自厌的情绪中,脑海里有两个声音在说话,一个让他尽情享乐不要想太多,一个叫他冷静克制切勿一错再错。
如果宋知青愿意跟他结婚,孟长安肯定不会胡思乱想,可理智上他知道不可能,他根本配不上宋知青,要是有了关系就得结婚,那、那他跟那种说不上媳妇就侮辱女同志的流氓有什么分别?
夜里全部的甜蜜与羞涩,此时都化为苦闷与难过,早上车厢里没什么人,他快速走进洗手间,连自己纾解都没有,全靠着理智渐渐平复身体上的冲动,而后冷水洗脸,想起宋早早一人待在卧铺车厢,又赶紧回去。
到了门口,本来想要推门而入,却又不知为何生出近乡情怯之感,手握上了门把却又松开,好一会才敲敲门:“宋知青,我进来了。”
宋早早已经换好了衣服,看样子是不打算再继续睡觉,她瞥他一眼:“舍得回来了?”
孟长安低着头没说话,“我去给你打水。”
然后这一整个白天,孟长安都没有待在里面,一直坐在外头,他不敢走太远,担心宋早早一人害怕,或是有什么坏人过来,但他也不敢和她在那么狭窄的房间单独相处,昨晚的一幕又一幕清晰浮现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