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成功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
现在近乎热意的触觉缓慢从后颈流到脊椎,蜿蜿蜒蜒去爬她被人按出了痕迹的尾椎骨。
觉予下意识背过手置在后腰,好歹缓和了点皮肤上炸开的不适。
她在昨晚没感觉到痛,手生得漂亮能单独拍平面广告的金发男人连眼角眉梢都是熨烫到妥帖的笑意。她一看就能出神,就不提当时正在体内进出的东西有多宣誓占有,稍微动上几下她就能如现在一般神智恍惚满眼发白。
商徽说这是惩罚,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小姑娘。
觉予心想商大总裁你也没比我大几岁,如果我比你大那你现在就肯定是被我包养的小白脸。
她这话确实也只敢在心里想。
商徽在办公桌后数着秒针走过整整5圈,双扇门才终于被在走廊外徘徊的人推开。
身形清丽的人只拉开沉重大门的一点缝隙就能轻松闪进室内,在哪儿都气势凌人唯独在他面前烟视媚行。于是连火红唇色也称不上是锋利恣意了,衬着眼角脸颊的红在他眼里就是独属于小姑娘的一点骄傲任性。
他果然是一瞥见那张无论什么状态下都精致冷艳的小脸就来了精神,托着下颔冲人笑,嗓音还温温柔柔,嘴里说出的却是宣判。
“你迟到了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