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倚地,望上人浅琥珀色的眼睛,再看倒影。
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商先生终于在她第三次别过耳畔的碎发时结束了在场的沉默,他一敲既定,伸来的右手修长而骨节分明。
他说,“你能来,是我莫大的荣幸。”
觉予就配合地与他握手,看着自己纤细指尖触碰到他清晰明朗的骨节,掩在发丝下的耳尖就开始发红。
她抬头直直对上去,坦诚无比,忽略掉在场的所有人。
“你要知道我是为你而来。”
“哦?”
久经情场的商先生不是没经历过直率的表白,但也是头一次在工作场合碰见。他瞧着眼前这张标致的脸差点没绷住自己的表情。都是成年人也没什么可遮遮掩掩的,他就在周身的视线里顺着那层意思跟人打哑谜玩。
“现在就要说喜欢我?小姑娘,你就没想过我会拒绝吗?”
他说这话时微微挑了挑眉,勾着薄而锋利的唇角,不久前的杂志采访后还没来得及卸妆,化妆师特意带上的一抹高光在他高耸眉骨下闪闪发亮。他眼窝又深陷得像半个西方人,不做表情也邪气四溢,习惯用刻意伪装的温和外表压下去,平日只剩下妥帖和迷人。现在看向她却没收敛自己身上那些侵略气息,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