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反正招惹祸端的是他不是自己。
办公室喧闹的时刻总算随着顾少爷追出去的脚步结束。
商先生头痛地揉起额角,他喝多了的后遗症仍然没有改变,他着实遇见个特殊的对象,可没人能把他整成这副模样。
由于某些独一无二的东西对人感兴趣没什么不对。
他这样解释得心安理得,似乎早知道自己会因为一张脸陷进去。
可该死的周末来得比想象得还快。
觉予认为不管怎样一定要稍微躲着点那位摸不着底细的商先生,因为这就是她心软的后果,她不想一上来就被抓到手,还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恶意对待。
为了方便所谓的逃跑她今天还没有穿庄重的长礼服,以免遇到上次的奇怪事故还好好用女士西装遮着肩头。
所以在听到有人在左侧转角处招呼着商先生的名字时她简直要佩服自己的应变能力,直接向右逆着方向走总不会遇见什么不速之客。
她又错了。
错得离谱。
转身的那刻她只听见大脑中疯狂的危险预警,香水味侵袭进了人类交往间的安全范围。
预判失误,她还在发愣,首先看到的是一双黑色皮鞋。
再往上。
金发的男人穿着枪驳领双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