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要对她客气一点。她实习你一定送她去,有空也可以去接她下班……”
他听得烦。很是无所谓并表示不想送:“我要上班呢,都是成年人,自己搭地铁不会?”
现在看来,他这个小表妹一副单纯好骗的样子,他年长她好几岁,不分点时间出来照看一下似乎说不过去。
车子开回公安局时,肖骋言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一接起电话,肖骋言就开口问:“路警官最近在忙什么?”路恪也不管他话里几分揶揄意味说:“有屁快放。”
肖骋言在电话那头呵呵笑:“你不够意思啊,小表妹来了也不带我认识。”
他和路恪从高中就是臭味相投的朋友,从来都不正经惯了。两人家里也都是做生意的,长辈自然就熟了。
至于它为什么知道岑安,路恪用膝盖想也知道,一定是自己那个活泼的妈到处去说的。
之前肖骋言知道路恪家是没有什么堂表兄妹的,唯一有个堂哥也在他很小的时候全家移民去了澳洲。基本没有联系。
此时横空杀出个表妹来,还借住在他家。他起初很是诧异。后来从家里人那里知道,这个表妹是他在宁城生活时的亲戚,和他还隔着两家外婆辈儿的关系,只是旁系近亲而已。
倒是路伯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