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和突如其来的关心,可终究说这些不知轻重地话是欠妥当的。
记起先前她失措的情状和忍住不哭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有哭…
车子在无人的马路上停了许久,他走得急,烟又忘在家里,眼下里暮色四合。且不知道岑安在家还是也出去了、始终还是有点不放心。索性调转方向盘,往家里开。
看着岑安走回房间的背影,他竟释然不少。好在她没有负气出门,甚至还自己做了晚饭。似乎说明她没有那么气自己。
在外面待了这几个小时,路恪也根本没有吃饭,他去了厨房打开冰箱,除了新鲜蔬果外,并没有他熟悉的保温盒。他不免苦笑起来。是自己想错了,她比想象中要生气。
岑安卧室门紧闭,洗漱完毕的她再次躺回床里,毫无睡意。
长大后她成了一个很怂的人,特别是面对争吵和矛盾的情况下,即便她是过错方,却也很少主动,不管是主动道歉或是主动示好,她更愿意选择逃避,躲回安全线以内。
所以在客厅碰见时,她是想道歉的,最后还是选择了走为上策。
熟悉的走路声和轻咳又再次在房子里响起,这不仅让她回忆起小时候,她和路恪吵架的情景。她吵不赢他,总是会被气哭。
两个人在保持这